Be a Street Light

看完文化苦旅的書，當然不能不來讀一下史記。好久沒讀文言文，幸好尚未完全疏離。

今天讀了五帝本紀，重新認識了一下皇帝、顓頊、帝嚳、帝堯與帝舜的故事。閱讀的方式很輕鬆，用朗誦的來看故事，且不求甚解，僅在有感之處稍作逗留，細細品味這文字間的淡淡韻味。

司馬遷的文字使用相當直白樸素，沒有多餘的形容詞堆砌，一筆一畫，著實的刻劃著他所認為的歷史與人物形象。莫怪乎余秋雨在書中說過：聶石樵先生寫的《司馬遷論稿》中提到：「我國古代散文成就最高的是漢代，漢代散文成就最高的是傳記文學，傳記文學成就最高的是《史記》。」

那個時代，司馬遷描寫的真是個理想國度：

「高辛生而神靈...仁而威，惠而信，脩身而天下服。取地之財而節用之，輔教萬民而利誨之，利日月而迎送之，明鬼神而敬事之。其色郁郁，其德嶷嶷（崇高貌），其動也時，其服也士。...」

「帝顓頊高陽者...靜淵以有謀，疏通而知事；養材以任地，載時以象天，依鬼神以制義，治氣以教化，絜誠以祭祀。...」

雖然五帝時代也許只是個傳說，但是我覺得，就算不完全是真的又何妨，就讓「五帝」以後人榜樣的方式直挺挺地站在高山上，讓一代又一代的後世能夠有個「第一志願」來瞻仰與追尋，不也不錯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