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讀到一首充滿共鳴的好詩,就足夠讓今天的生存有了意義。
光是讀到一首充滿共鳴的好詩,就足夠讓今天的生存有了意義。
【筆記】
「各人應當察驗自己的行為,這樣,他所誇的就專在自己,不在別人了。」
﹝文意註解﹞「察驗,」含有試驗、觀察且加以證實的意思。
每個人都須為自己的行為在神面前交代(羅十四12;林後五10),因此有自己察驗的責任。
「所誇的,」就是他所引以為快樂、快慰或榮耀的事。
「專在自己,」即專在乎自己在神面前的行事是否有價值。
「不在別人,」不跟別人比較,或不以別人的虛偽誇獎為樂。
﹝話中之光﹞(一)『旁觀者清』,一般人往往只見別人的錯失,而看不見自己的過錯。
「沒有必須做的事的日子非常幸福,要是能活到平均壽命的話,到現在也才過了不到一半,只守不攻的人生好像滿浪費的,你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呢?」
在看往復書簡的故事中,其中一位角色這樣說道。
直說進心坎裡啊。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─關於現在日子的定義。
發覺自己最近倦勤的最主要原因大概是此吧。
今天也是,被情緒所束縛了。
所以看不到事物或狀況的本質,看到的都是胡思亂想。
但我還是希望那些都只是胡思亂想,不會成真,不會成真的!
其一
少無適俗韻,性本愛丘山。
誤落塵網中,一去三十年。
羈鳥戀舊林,池魚思故淵。
開荒南野際,守拙歸園田。
方宅十餘畝,草屋八九間;
榆柳蔭後檐,桃李羅堂前。
曖曖遠人村,依依墟里煙;
神龜雖壽, 猶有竟時。
螣蛇乘霧, 終爲土灰。
老驥伏櫪, 志在千里。
烈士暮年, 壯心不已。
盈縮之期, 不但在天。
養怡之福, 可得永年。
幸甚至哉, 歌以詠志。
元豐六年十月十二日夜,解衣欲睡,月色入戶,欣然起行。念無與為樂者,遂至承天寺,尋張懷民,懷民未寢,相與步中庭。庭下如積水空明,水中藻荇交橫,蓋竹柏影也。何夜無月,何處無松柏,但少閒人如吾兩人者耳。
壬戌之秋,七月既望,蘇子與客泛舟遊於赤壁之下。清風徐來,水波不興。舉酒屬客,誦明月之詩,歌窈窕之章。少焉,月出於東山之上,徘徊於斗牛之間。白露橫江,水光接天。縱一葦之所如,凌萬頃之茫然。浩浩乎如馮虛御風,而不知其所止;飄飄乎如遺世獨立,羽化而登仙。
於是飲酒樂甚,扣舷而歌之。歌曰:「桂棹兮蘭槳,擊空明兮泝流光。渺渺兮予懷,望美人兮天一方。」客有吹洞蕭者,倚歌而和之,其聲嗚嗚然:如怨如慕,如泣如訴;餘音嫋嫋,不絕如縷;舞幽壑之潛蛟,泣孤舟之嫠婦。
蘇子愀然,正襟危坐,而問客曰:「何為其然也?」
客曰:「『月明星稀,烏鵲南飛』,此非曹孟德之詩乎?西望夏口,東望武昌,山川相繆,鬱乎蒼蒼;此非孟德之困於周郎者乎?方其破荊州,下江陵,順流而東也,舳艫千里,旌旗蔽空,釃酒臨江,橫槊 賦詩;固一世之雄也,而今安在哉?況吾與子漁樵於江渚之上,侶魚蝦而友麋鹿;駕一葉之扁舟,舉匏樽以相屬;寄蜉蝣於天地,渺滄海之一粟。哀吾生之須臾,羨長江之無窮;挾飛仙以遨遊,抱明月而長終;知不可乎驟得,託遺響於悲風。」
蘇子曰:「客亦知夫水與月乎?逝者如斯,而未嘗往也;盈虛者如彼,而卒莫消長也。蓋將自其變者而觀之,則天地曾不能以一瞬;自其不變者而觀之,則物與我皆無盡也。而又何羨乎?且夫天地之間,物各有主。苟非吾之所有,雖一毫而莫取;惟江上之清風,與山間之明月;耳得之而為聲,目遇之而成色。取之無禁,用之不竭。是造物者之無盡藏也,而吾與子之所共適。」
客喜而笑,洗盞更酌,肴核既盡,杯盤狼藉。相與枕藉乎舟中,不知東方之既白。
騷動的心靈產生的不是瘋狂,就是夢幻。猶如病人做夢,幻覺叢生。「思想沒有明確的目標就會迷失方向。」。決定盡量好好休息,不管他事以度餘生,彷彿讓我的思想無所事事,自由地運轉和休息,就是對它的最大愛護。我指望這樣做腦子會更加運轉自如,隨著時間的推移,會越來越堅強,越來越成熟,但我覺得事與願違。「大腦無所事事,就會胡思亂想」,它就像脫韁的野馬,成天有想不完的事,要比給它一件事思考時還要多想一百倍;我腦海裡幻覺叢生,重重疊迪,雜亂無章。
(蒙田隨筆全集:上, P.34-35)
我們不能超越自身的力量和才能,因為結果和做法完全不在我們能力所及,唯有意願屬於我們的能力範圍。有些人活著時將對別人的仇恨隱藏起來,直到生命的最後時刻才暴露自己的意願。他們不大在乎自己的榮譽,違背理智,甚至違背良知,不怕傷害別人,至死也不擅於消除仇恨,並將其延續到他們身後。
「只要可能,我活著時沒有說的話,死時絕對不說。」
(蒙田隨筆全集:上, P.32-33)
如果想要看到賞心悅目的景色,就不能讓視線消失在茫茫的空間,而是要有一個目標,將視線定在適當的距離上:如風一樣,若無森林做屏障,會消失在茫茫的空間。同樣,當心靈激動的時候,如果沒有目標,似乎也會迷失方向。因此,應該為心靈提供發洩的目標。「犯不著對困境發愁,它們不會理會我們的惱怒」。
(蒙田隨筆全集:上, P.20-23)
擔憂、欲望和希望把我們推向未來,使我們感覺不到或不予重視現實的事,而對未來的乃至我們已經不在的未來的事卻尤感興趣。「憂慮未來者是可悲的」。做你自己的事情,要有自知之明。當一個人要做自己的事時,就會發現他首先要做的便是認識自我,明確自己該做甚麼。有了自知之明,就不會去多管閒事,首先會自尊自愛,自修其身;就不會忙忙碌碌,勞而無功,不會想不該想的,說不該說的。「蠢人即使得到想要的東西也從不會滿足,智者卻滿足現狀,自得其樂。」
(蒙田隨筆全集:上, P.11-19)
腳步太快到頭來只是白忙一場,不然就是想太多反而讓自己鑽牛角尖。所以以後打算在不勉強的範圍內,以自己的步調進行:)
好吧!我必須承認我受到打擊了。明明規定要求的是二級考過就可以了,但大家的程度也太好了吧!
整堂課我大概只能聽個懂五成,想問問題也沒法用日文問,除非先把句子先自己造好,不然熊熊被問到的時候,幾乎都是反應不及,呆楞的看著老師。
哎呀呀
星期三上的是經濟和地理,其實如果只是看文章的話,內容是不會很難,理解也還好,但是若是要報告意見,那就真的是我的死穴了。地理是日本高中生的地理程度,從以前地理對我而言就不是很難的科目,所以投影法什麼的讀起來也還好(還是在靠老本),可是對於無法自由表達意識這件事還是讓我感到衝擊很大就是了。
雖然說因為我不像大家急著要拼今年,但是如果我的目標是明年,我有辦法追上現在的其他人嗎?想到這,不安感就越來越多了。
但是因為現在還有要事在身,一天能播出兩小時就已經不太可能了,在現階段我的目標還不是它,也因此只能盡力雙方兼顧。
《中庸》
喜怒哀樂之未發,謂之中;發而皆中節,謂之和;中也者,天下之大本也;和也者,天下之達道也。
致中和,天地位焉,萬物育焉。
《譯文》
喜怒哀樂沒有表現出來的時候,叫做「中」;表現出來以後符合節度,叫做「和」。
「中」,是人人都有的本性;「和」,是大家遵循的原則,達到「中和」的境界,天地便各在其位了,萬物便生長繁育了。
是什麼樣的人才會擁有這樣的眼神呢?
被文學家這樣描述著的眼神
「平靜而憂鬱,縹渺而蒼涼」
眼睛是靈魂之窗,往往描寫人物時總愛從眼神下手,然後依序是眉、鼻、口,
緩緩靜靜地被勾勒出一張迷人的臉龐。
但總不免想像著,深邃的眼神會是什麼樣。
覺得余秋雨的霜冷長河中,琉璃那篇的這段文字好美。
記錄下來,讓感動默默溫存:
「它已等的太久太久,兩千多年來都在等待兩個能夠真正懂得它的人出現,然後死在他們手中,死得粉身碎骨。」
帶有點「痴」的蘊含。
不知為何,對於那漫長無邊無際的流動總是愛戀著。
相信著緣份,相信著總有一天,相信著到來。
Rize Up歌詞
Kanji Rize up (kim hyun joong solo)
Rize Up
かがやいた 星 を 数え 挙げた 空
夢 の 陽 に いとしき 思い出
君 を もっと ずっと だきしめて 痛い けど
もう 直ぐ 旅立ち の 朝 が 来る
どんな ひ も わすれない さ 君 を
叔本華:人生就是任憑造物主在痛苦和倦怠之間拋擲。
有些悲觀的執念存在著,但是我很同意這句話。